胡德平：金融要真正发挥为实体经济服务的本质

——记中国绿发会胡德平理事长2016.12.28在湘潭一次民商座谈会上的即兴发言

各位朋友，我想说，还是在重庆的23号会议上我想说的一句话，就是，在经济上升、涨潮的时候，我们工商联、统战部也很风光；但是在经济下行、退潮的时候，我希望咱们统战部、工商联的领导，更应该和民营企业家一起，更应该为党和政府部门来出谋划策。

今天的**常委代表来看望我们北京来的人，谈到要发展实体经济，谈到实体经济的融资问题，他刚才跟我说，这个机会非常好。我觉得我们需要这样一些在困难、经济逆行的时候，应该多出来……（没听清）

我是没有学过经济的，也没在过工厂，刚才有人说，在经济工作会议上曹卫东讲，明年的经济发展会是困难的，但是风险却加大了。我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，明年我们经济有困难，但是有三去一降的阶段，尤其是……。（没听清）但是为什么？风险是什么？

（胡德平同志在湘潭大学，2016年12月。摄影：王凯）

我觉得我们的风险不在实体经济上。三十九个大的实体经济的行业，几百家中小行业，上万家实际**的产品，我觉得，我们的经济门类还是全了。真要说实体经济上有什么大的、毁灭性的，那我觉得没有。就业受到影响，交税**（没听清）也难，但是没有给国家造成风险。造成风险的反而是赚了很多钱的金融单位。这个我觉得我们应该真正想一想。真正我们的命根子、吃苦的是实体经济，为什么很多金融机构赚了钱（现在处理的不都是这种人嘛），赚了钱，还把风险留给了我们国家？多么不公平的一件事情啊！

搞经济的，经济到底是为什么？经济到底是为什么来服务？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引起注意。如果我们的人民币，……说到这个事情，就应该说说汇市的风险、股市的风险、楼市的风险。楼市也变成了金融产品的一部分，所以关联一大把，如果它们要崩盘，那么全国人民将会遭受莫大的损失，而且改革开放要大打折扣。这个成本谁来负？我说我们的实体经济并非就是，……哎，你停业，利息也重，税收也交了不少。但是我们的门类是齐全的。若非如此，我们走出去、高铁、“一带一路”就会一点基础都没有。

我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。是困难，但是赚了钱。这个问题连美国都看出来了，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好地引起警惕。

（胡德平同志在湘潭大学，2016年12月。摄影：王凯）

为什么说美国政府看出来了呢？我觉得美国的竞选，希拉里和特朗普，他们的竞选很精彩，但是最精彩的不是这个，如果特朗普和民主党的桑德斯来竞争，这就更精彩了。为什么？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标榜要为草根来服务。他们都反对华尔街，都对华尔街进行了批判。本来民主党希拉里应该和草根更接近，代表草根来竞选，但是他们反而跟华尔街走得很近。所以希拉里的败，有她的必然性。不要小看美国“占领华尔街”的运动。特朗普作为资本家的强悍、商业，表现得很强势；但是桑德斯呢，在美国这样的国家里面，他敢打出“民主社会主义”来竞争，我想都没想到。在美国大选中，居然用这个来竞选总统。我的意思是什么呢，他们共和党和民主党，都被美国金融（华尔街）看出了问题，知道华尔街跟美国的草根阶级矛盾是怎样的。我们更加应该看清楚。我的意思是说，改革应该加强，而且改革，……（没听清）

在金融上，不得不让别人看看，我们的决策，我们的**（没听清），千万不要让中国失掉主动权、自信心，真正为经济服务的本质。别的我也不说。看到大家在讨论金融的风险，我就是有感而发。实体经济很困难，但是没有风险。

别的我不说，就说这次来到湘潭，我来分享一点我的感受。我父亲62年来湘潭，我62年上北京大学，跟着他去湘潭看看，在湘潭，给我终身印象的就是几个字。当时我跟着他去农村，当时经济困难时期，基本上谷底过去了，在上升。农村里粮食不够吃，他说我们要把粮食很好，当时紫云英、红花草，在湘潭的水田里种的很好，用来肥田的。反正是那时候日子比困难时期要好，总之那一年贫困时期过去了。当时是说，虽然我们没有饭吃，但是我们要搞“多种经营”——多种经营，是我学到的经济学第一个词。我们有茶油、山货，有小手工业，多种经营，然后我去参加会议，我也跟着说“多种经营”，受我影响的同学也跟着说“多种经营”，但是不知其意。直到改革开放，将放松、放开粮食生产、赋予多种产品发展，包括搞企业也可以、搞运输也可以。我觉得，这个实际上就是市场给我的教育。

第二个印象是当时农村的生活太枯燥。那时候，十五六岁的小孩还打铜钱，还问“你有没有堂客”（方言，指妻子），（大家笑）没有别的什么好谈的，生活太枯燥。（大家笑）所以我说以后你们赚了钱千万别赌博，农村里挣了钱怎么花啊，我跟他们说，要搞文化。

最后我在湘潭大学的时候当时我说过的一点，但当时没说清楚。他在文革最严重的顶峰的时候，我父亲，在当时还准备启用他了，参加了八届十二中全会，在当时主席就点名了七八个人，包括张中旭，现在张祖霞的爸爸（名字音）。他还是九大代表，他非得要给毛主席写信（笑），他信中说的一些话当时我还是不太理解，但是放开经济之后我就知道了（听不清楚）。他说，怎样能发展经济？他说，我们把那个1958年说的“全民办工业”变成全民大练钢铁，哎呀，那个是不对的。他说，关于全民办工业，我们能不能搞工农结合？发展中国的工业，走出一条与苏联不同的道路。那是69年他写的。他说，怎么总结大跃进的错误？他说，共产风是个怪物，但是，他借用毛主席的一句话说，共产不是公社，共生产队的产；不是生产队共农民的产……（会场热闹听不清楚）。毛主席当时说了一句话：“你说得真好”。结果呢，他说，要让全民来共我们国家的产。什么意思呢？就是说，国家的资源向全民开放。老百姓如果能够享受资源，大的矿山，国家来搞；边角料，放开让老百姓来搞。这是在69年时他是这么说的。

所以说，我们现在啊说“思想解放”，我们是有所作为的。人家外国说你们需要思想市场，其实不是恶意的。这个好像是厉以宁还是吴敬琏来着，这个都说过。真是，在现在这个时代，在我们经济困难的时候，做好解放思想工作很重要。说市场思想也好，思想市场也好，……总之，“多种经营”这四个字是我认识社会的第一句话。

欢迎大家、企业家、互相多加朋友，各个商会的人，多来走走、联系，约在这个时候我希望咱们的贵州商会……北京的、上海的、浙江的商会，都是在发达的地区，你们要把你们的信息要传过来。

我就讲这么多。谢谢！

注释：上文是2016年12月28日我和胡德平同志出差时，在湘潭“中国民商恳谈暨湘潭经开区招商引资座谈会”上的现场速记稿。会场热闹听不太清，明显未听清楚之初已用**或说明语注明。错漏之处请见谅。

速记/Linda  核/绿宣  责编/小梁